文∕白建忠
胜日寻踪桃园亭,
故士歃盟耳犹新。
忆昔残汉凋零日,
后裔玄孙揽乾坤。
贩履尚有鸿鹄志,
忠烈当推美髯公。
更有诼郡猛翼德,
三雄结义贯古今。
今夏与一众文朋笔友到涿州采风,兴游当地名胜遗址刘、关、张结义之桃园。此时虽已过桃花烂舞的节令,但是桃园庙祠内三雄焚香祝祷、歃血为盟的古迹犹存,那段感天泣地,成就一番雄图伟业的誓约,不受岁月与现实的羁绊,依旧深深切切地感染者游园的人们,在这些熟谙史故的文人墨客们的记忆之澜,始终历久弥新。
翻阅各种版本的三国志史,亦或是演义、评书。每每阅及此处,居多者感念的是三位身份不一、意气却相投的异性兄弟的情,然而诸公可否想过同餐共饮、同榻共眠、同生共死的创业征伐生涯里,之所以能够不离不弃,以死践约来相报、相答一头叩拜下来的誓盟,凭籍的必然当属一个矢志不渝的”信“字。
“义“乃交人处事之道、”忠“乃人性美善之初、”信“则安身立世之本。此三者兼具,当以”君子“贯誉,反之则弃而唾之。忆古思今,若论忠心耿耿谁又能及得红脸关公,“上马一提金,下马一提银”;“三日一小宴,五日一大宴”,锦袍宝马、美玉琼珠,慨叹“阿瞒”徒有惜才之心,用情至深却难憾关公“思兄酬义”之结拜之情,空折数员大将,苦留不住,只得委情放行,留得“千里走单骑”——送嫂与兄相会的美名。在道干云义气,当推燕人张飞,唯刘、关二位盟兄是从,余皆藐之。后人有诗赞曰:“长坂坡前救赵云,喝退曹操百万军。若问此人名和姓,姓张名飞莽撞人。”可以说张飞自桃园结义以来,追随刘备南征北讨,可谓怒鞭督邮、当阳显威、虎牢称雄、义释严颜、尤其是三人倂力击败吕布,令后人始知——“兄弟同心,其力断金”。此三人很终不负盟约誓言,成就了西蜀霸业,问鼎中原与江南。无怪乎刘皇叔有云:“兄弟如手足,怎肯弃而割之”,关、张先他而去后不久,白帝城遗恨托孤,郁郁而终。
往事已矣,岁月悠悠。黯淡了的刀光剑影、铁马戈矛,疏远了的鼓角长茄、蔽日旌旗,尽载于那部厚重又沉默的史书,然而桃园的花香不散、焚燃的檀香不散、三雄结义的誓言不散、慷慨激越,荡气回肠的忠肝义胆不散,在历史的长河中,在我心灵的情感深处,宛如一朵永世不涸的浪花始终在跳跃着,跌宕着。
有感于刘、关、张桃园金兰之盟的忠心义气。让我为那些虚假宵小之辈汗颜。古往今来,可以说“金兰谱”上标名者不胜枚举,然则真正有“过命交情”的,生死不弃、患难与共的,可见一斑,同样是共食共饮,杯觥交错、酒酣耳热之际,哥长弟短,极显兄弟义气,真到了逢难遇事的时候,四顾不见其踪,早已作鸟兽散——溜之夭夭,尽是一派虚诈。更有奸佞阴毒之徒利益面前,落井下石、反戈倒击。譬如水浒传中“陆谦”,全不念拜兄林冲在他落魄时给予的提携与接济,为权势、金钱利诱,不惜昧着良心授计陷害,欲致林冲与死地……,还有清廷大内“黄天霸”,不正是用他义兄义嫂的鲜血染红了头上的顶戴吗!比之刘备与关、张结义,相形之下是多么巨大的讽刺,又是掴向自己的多么响亮的耳光。
站在桃园,站在“结义亭”前,睹物思人——我就这样品味着繁华俗世里,人情世故所张显的某种欺虞与炎凉。现实主义、法制社会的*不允许,也不需要我们为了一个“义”字以命相酬,但是做人是要坦诚的,承诺是要有担当的。换句话说:“朋友不是拿来出卖的,朋友是相扶相携、相吐相诉的精神支柱,朋友是漫漫人生,万金不换的宝贵财富。“酒肉朋友”是不可取的,切记——远之、避之、弃之。唯有无欲、无求,关注你、帮助你的人才是真正的良友、挚友。他将是你人生道路上的扶手与航灯,虽历风雨坎坷,却总能给你无穷的动力和勇气,不曾跌倒、也不曾迷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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